沒有“受造物”來見証“造物者”的存在,“造物者”的“意義”在那裡呢?
者,當“天鵝”身處於“鴨”群當中的日子,縱然“天鵝”是“天鵝”,但卻沒有“他者”告訴給“天鵝”知道“牠”是“天鵝”,那麼擁有“天鵝”身份的“天鵝”對於自己是“天鵝”的“意義”便不存在。直到某一天,另一隻“天鵝”來到不知道自己是“天鵝”的“醜小鴨”面前,證實了“醜小鴨”本來就是“天鵝”的身份之後,身為“天鵝”的意義才存在於“醜小鴨”的心裡。往後“醜小鴨”是如何的看待自己是“天鵝”這個身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裡,把《醜小鴨》故事的內容稍稍作出一點兒的修改,便會出現如下的情況。
從出生那天開始,在鴨群中生活,吃鴨所吃的食物,做鴨所做的事情,所接觸到的他者,只有鴨;心裡知道自己是一隻鴨。
自己體形比其他同伴高大,並沒有受到排擠,反而成為了一個小頭目,保護其他細小鴨群的責任都順理成章落在“醜小鴨”身上;“醜小鴨”的存在得到了鴨群的確認。
直到某一天,一隻“天鵝”出現在“醜小鴨”面前,“鴨不再是鴨”的事實,推翻了從前所有的生活標準;往後的日子,要去繼續做一隻“鴨”?還是改變身份去做一隻沒有幼年“鵝生活”的“天鵝”呢?
知道自己原來是“ 一隻鵝”重要嗎?
還是甚麼也不去改變,繼續去做“一隻鴨”,這樣是不是更好嗎?
果,“天鵝”的“身軀”過著“一隻鴨”的生活能夠感覺到“自在”,那麼,便沒有理由要去以“天鵝”的身份重新去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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