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並不是甚麼高難度的東西,只是讓人找到人生種種問題的方法,從尋找的過程當中,明白“自身”與“自然”的關係;當明白了“自身”與“自然”的關係之後,便會對“自身”存在的價值有一個實在的掌握,從這個掌握當中知道人的“尊嚴”何在。
“人”相對於“自然”,始終都是“有限的”!沒有力氣把“自然”改變,便只能夠選擇跟“自然”融洽相處的生活方式,如此,才可以體現出“和諧”!而尋找“和諧”的目的,就是讓“自身”在不失“尊嚴”的同時,也懂得“萬事萬物”也有其“生成變化”的 原因 和 結果,當中必然也存在跟“我”有相同的“尊嚴”。
馮友蘭,是一位從清末過度至近代的學者,在歷史的變遷當中,身處在中國大陸從事學術的研究,是一位老派的中國傳統學者。
馮友蘭,是一位從清末過度至近代的學者,在歷史的變遷當中,身處在中國大陸從事學術的研究,是一位老派的中國傳統學者。
與此同時,香港成為了英國殖民地;在中西文化交融的社會環境裡,學術的研究在相對中國大陸而言,自由的思想空間,為不少華人學者提供了一個良好的環境自由探索。在六、七十年代裡的“香港”大學校園,一般成績較好的學生,都會選讀“文、史、哲” 的學科,牟宗三、 唐
君毅、勞思光,是那個時代裡的“中國哲學”翹楚;三位近代學者當中,勞思光的個性較為剛直,經常都會對於一些 人 和 事 提出批評;其中,他對中國大陸的學術環境及學者面對不自由的思想空間所代出的“後退”深感不滿!
勞思光 曾經對 馮友蘭 在國內的學術研究立場提出質詢,認為他作出了太多的“妥協”,失去了作為“哲學探求”的“真”,經常為了“政治意識形態”的需要“避諱”!
可能,這就是“自由國度”裡的必然吧!
當人“吸著自由的空氣”,“說著自由的說話”,“做著自由的行為”的時候,是沒有可能感受“呼吸不到自由空氣”的窒息,沒有可能意會得到“不能自由發表個人意見”的鬱悶,也無從理解“做著不想做的事情”那種無奈!
馮友蘭 在他離世的時候,在中國大陸學術界得到了“大儒”的尊敬,在他有生之年的歲月裡,為中國傳統哲學思想作出了詳細的分析與詮釋,縱然這一切的工作在身處香港的另一位學者 勞思光 的心目中都是一些被牽制著的“哲學思考”,並沒有一份從事 哲學思想工作的“真”;這些,都是源自於 馮友蘭 作出了太多的妥協!
這些批評出自一位身處“自由國度”裡的學者對一位終其一生都選擇居住於較為封閉的中國大陸“大儒”,聽在心裡,不禁有點兒值得“反思”!
在不同的社會環境裡,以同一個標準來衡量一樣東西,所得出來的結論必然有其“差距”;這種“差距”不一定是“當事人”的原故,而是為了“靈巧應對”現實的審查必然要作出的妥協,讓同一樣存在於兩地的東西,有著一種明顯的差異性!
或者,在國內要出版學術著作,要成功通過學術的審查,便必需要附合“國內的要求”,故此,無論是甚麼樣的學術著作,或多或少都會提及到“馬克思思想”、“唯物史觀”、“社會主義”等等…這些中國大陸官方確認的意識形態。
要發表個人研究成果,就需要作出一些妥協!這是一種身處自由國度裡的人不會感受得到的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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