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我,是拿來展示給別人看我!
另一個我,就是拿來自甘墮落的!”
或者,我們都有兩個我,某些人會察覺到,另一些人卻不自知。
知道
在軀體內裡包裹著兩個在行為上與思想上都截然不同的我,並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或者,這樣的人格生活,是需要很好的演技才可以讓每一天跟自己接觸的人不會察覺到當下的你/妳
有問題。
對於在外工作的
你/妳,跟回到私人空間裡的
你/妳,有察覺到相異之處嗎?
外表 時尚,談吐大方,親切有禮的“八小時角色”,是否跟回到家中的“角式”無異呢?
或者,現實就是不論擁有何等高的 學識,何等高的 職位;回到家中都不能因此而得到多一點的溫暖。
或者,現實就是不論工作上是何等的“低微”,何等的勞碌;回到家中卻始終得到關愛。
其實,心靈裡的 你/妳 是如何的模樣,並不能夠以外在的一切來作定論。外在的你/妳是如何的風光,心靈裡的你/妳卻可以是無限的孤寂。更多的消閒娛樂,更多的時尚追捧,也是一可點兒填補不了內心的空洞。
這可能就是“都市人的惡疾”。
現在的我,有點睡意了!
片刻之後的我,有很多家務等待著!
倒不如,想睡便去睡吧!
最低限度可以讓其中一個我得到滿足!
另外的一個我,就讓 他 多等候一會兒吧!
突然間,想到昨天看了一篇心理學文章,何不拿來哄一哄那個“等待著的我”呢?
這是引述 弗洛伊德文集《性學三論‧附錄 「文明的」性道德與現代神經症》
這是1893年 厄爾布 撰寫的:
「對於現代生活使得神經疾患不斷增長的問題可以做出毫無遲疑的肯定性回答,祇要看一下現實就足夠了,許多事實已清楚地表明,現代生活的出色成就,各個領域的發現與發明,為求進步而日趨增加的競爭,均需付出極大的心理努力方能取得與保持。為了生存鬥爭,個體不得不滿足日益增長的巨大需求,而祇有付出全部的心理能量,這些需求才能滿足。與此同時,所有階層的需要及對生活的享樂需求都在增加;空前的奢侈蔓延到整個社會,而在過去這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漠視宗教,不安與貪婪充斥於社會的每一角落,遍佈全球的電報與電話網使得傳播系統人地擴展,並徹底改變了商貿條件。一切都變得匆忙與狂躁;晚上旅遊,白天經商,即使是假日旅行
也令神經系統緊張。嚴重的政治、工業與經濟危機引起了空前的廣泛躁動。人人都過問政治,政治、宗教與社會的鬥爭,政黨、競選及工聯主義的恣意孳蔓撩人發火,令心靈更加緊張,連娛樂、睡眠與休息都不得安寧。城市生活愈發繁冗與焦躁。疲憊的神經試圖通過增加刺激、陶醉於愉悅而得以復原,其結果則導致更大的衰竭。現代文學不厭其多地關注激惹公眾激情的話題,這衹能激勵縱慾、追逐快樂,蔑視基本的倫理原則及各種理想,呈現於讀者面前的往往是病態人物、性變態行為、革命鬥爭等問題。強烈的噪音、不和諧的音樂,震耳欲聾;劇場裏令人激的表演征服了我們所有的感官;造形藝術對令人作嘔的、醜陋的、富有暗示性的內容情有獨鐘,並將現實中最令人驚恐的現象毫無遲疑與掩飾地呈現在人面前。」
這篇論文是在還沒有電視,互聯網日子寫下的;但是內容卻貼切得很,適用於當下的世界。
為何?
因為人的本質沒有改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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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頭姨姨非常非常同意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