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讀中國哲學,必定看過 牟宗三、 唐 君毅
和 勞思光 三位名家的著作;因為是指定讀本,不能不看!
伊德
以一個學生的身份而言,對這三位“香港出品”的哲學名家有不同的感覺;勞思光是有話直說的人,有點“自負”。 唐 君毅
是希望把整個宇宙都放入肩袋裡的人,有點“長氣”。牟宗三是 伊德 較為接受的一位。
這只是 伊德
的個人喜好,並不是甚麼“學術評語”。
看了 牟宗三
對康德的「判斷力之批判」譯文,有一種“混沌”的感覺;因為,伊德這個後學對於 牟宗三 在人生閱歷飽豐之年的哲學深思,確實感到自身的稚嫰;恰如
他所言之意;我寫了,看者能領悟多少,就要看你花了多少心機?有多少悟性?
人生是從兩種“判斷”經驗所組成;一種是從特殊而出的反省判斷,另一種之從普遍而來的決定性判斷。
從一個大格局而言,“特殊”是置身於“普遍”當中;從來都不能反過來以“特殊”來包裹著“普遍”。
把這個“特殊”置於“普遍”之下的概念套落在“人生際遇”當中,或許會為很多人帶來一點點的反感;因為,你/妳的人生際遇,就是如此,是整個人類歷史當中的一個小點;而無數個小點的結合,就是構成了今天的“人類歷史”。
也就是可以這麼的說,人類無數個“特殊的遭遇”,建構成為了一個整體的“普遍歷史進程”。簡單的以一個道德目的而言,就是“揚善去惡”。
概括而論,整個人類歷史的發展進程,是一直沿著那條“揚善去惡”的路走下去;當中,經常都會看到“特殊”的枝節,“惡人”當道,生靈塗炭;但是,最終也會回到“邪不能勝正”的結果。
這是一個“普遍”的正義;當然在這個“普遍”之下也必然存在很多個“特殊”的例子,讓人在置身的當下裡看不清楚究竟“善”與“惡”的結果有甚麼相異之處。
就正如“獸”與“人”的遭遇都是相同的時候,那又有甚麼理由要去做一個“人”而拒絕做一個“衣冠禽獸”?
就是因為人本來就是應該“揚善去惡”;這是一個“普遍”的目的!就是遭逢“惡運”,也應該“擇善固執”,行所當行的就是了!
這就是“聖賢”的遺教。
說話是這麼的出了口;只是,“人”還是“人”,沒有甚麼“超人能力”可以“動一根指頭”就能夠改變命運。“聖賢遺教”給與人一個“方向”,要如何的走下去?就要“人”自己去領悟了!
很多時候,每一個人的“特殊經歷”都會被當事人抓得緊緊的,彷彿,這種“特殊經歷”就是一個世界的“普遍客觀現相”;其實,很多人都是以這種“特殊”來概括“普遍”的心理預期來“生活”。因為,這些發生在自身上的“特殊”太過深刻了!
就正如
伊德家居的現實情況,就有一個經常“發癲打罵孩子”的“超人家庭”鄰居;這是一個“特殊的狀況”,但是長時間發生在自己身上便會“變異”成為了受到這種“特殊的狀況”所影響到的人的“普遍現實”;彷彿,這個世界裡的每一個家庭,都是如此的“慘不忍睹”!
生活在這麼樣子的一個“發癲超人家庭鄰居”的陰影之下,要清楚認定這只是一個“不幸運”的“特殊境況”,仍然預期這個世界的“普遍現象”是充滿著“幸福”與“快樂”!說一句真心話,這確實有很大的困難!
要一個活在地獄裡的人仍然懷抱著對天堂的盼望!並不是每一個“不幸運”地遭遇上“特殊境況”的人都可以做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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