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始的一刻便成為了永恒。
在 命定論大原則之下,人
所作出的任何努力是否都只是“枉費心力”呢?
若然,人 真的不能夠勝天,那麼 人 作為 神明 主觀意志之下的受造物 又有甚麼意義呢?
人 被創造出來真的只是拿來榮耀 造物主!
有點“自戀”吧!
人 “自戀”到了嚴重的程度,會變成為“病態”;那麼,造物主 創造宇宙萬物的目的只是拿來榮耀自身!這不是一種“病態”嗎?
這種推論,是放在“宇宙創始大爆炸命定論”之上出現的;放在另一個觀念上便會截然不同;各位“信徒”不要太敏感,只是一種思考路徑的整理。
本來,“形而上”是沒有形態的“存在”;但是,沒有 形態 的存在 對於絕大多數普通人而言,太難以了解;甚至無法感覺得到“形而上”的存在;需要神學哲學 不斷的解說才能夠讓普羅大眾得以明白“造物神奇”。
哲學 是從 人 的腦袋裡走出來的東西;審視 古希臘 與 古中國 的哲人聖賢對 宇宙 對 蒼天 在不同時代不同人物的詮釋之下出現過多少錯誤,便會理解到“哲人與聖賢皆有錯”這個事實並沒有窒礙到人們繼續求真求知的精神;只要是“真理”,就算在某一個時段被人敵視,被攻擊,也會因為人們仍然擁有求真求知的慾望而得到驗證的機會;在科學精神裡的求真求知是願意接受驗證 與 懷疑的辯論,在多方面的查證與分析過程當中,理論得到完善,體系得以確立,真理得到接受。
如果說“真理是可以容許被質疑”,你/妳 會接受嗎?
去“質疑”真理,目的是為了讓“真理”的基石更堅固;當人們容許“真理”的“質疑”是透過“邏輯分析”與“科學方法”來作為工具的時候,人們的心思意念“應該”是更為成熟與開放的;但是,現實卻並非如此。
一些已經被普及化了的“價值觀念”在現實裡是“不可被質疑”的。
因為從這些“不可被質疑”的“價值觀念”建立起來的“有型價值”早已經成為了人類社會的“血脈系統”,在正常健康的情況之下,偶而的出現問題,也可以透過“自我修復能力”維持運作;就正如一般的“流行性感冒”入侵身體,人的免疫能力也可以輕易把病毒消滅。
傳統價值觀念在某程度上也擁有類似的 免疫能力。
“基督教世界的價值觀念”從 耶穌 年代的樸素質感 直到今天的華麗外衣裝飾,有了多少轉變呢?
當 東羅馬 君士坦丁堡會議把本來不承認耶穌就是“救世主”的猶太民族宗教典籍收納為《聖經》書卷之後,為了論證耶穌就是“救世主”這個信息耗費了多少代哲人聖賢一生的心力?
或者,用“耗費”來形容願以一生為宗教付出所有的人如何運用自己的生命是有點不恰當;他們是真切知道有此“使命”;甚至認定在自己還未出生的時候這“使命”便已經“安排”。
在自己還未出生以前,自己的命運便已經“安排妥當”!真的有點兒“悶蛋”,沒有新意,沒有驚喜!
今天的一切都是從“創始宇宙大爆炸”一刻安排妥當,所有活物都只是順著這條路向走。把這個配合了 形而上觀念的宇宙觀套落在 身處在“地球”上的人類,絕對是“超乎想像”也“超乎理解能力”的“計劃”。
當“天意”或“神旨”掌控了“命定論”的時候,發生在“地球”上的所有事情,都不再可以簡單的以“是”“非”“對”“錯”來判斷了。
以一個《舊約聖經》書卷的內容以說“神旨”的“超脫現世價值觀念”。
在書卷《約書亞記》裡,詳細記載了從埃及地出來的以色列民族在進入“迦南”這片由 耶和華 應許給與他們安居之地每一個細節;當中包括了很多場戰役的經過都明確地展示出一個信息;這個信息就是在那個時代的耶和華 是以“戰鬥神”的角色支配著 以色列民族。
在《約書亞記》時代的迦南地,約略的認知概念就是大約今天 中東國家以色列的所在地(這只是一個約略的概念)。
那時候居住在迦南地各個民族,信奉耶和華以外的其他神祇,是一片“多神教”的土地。
這個情況的出現,可以追索以色列民族在大饑荒年代大量遷徙至埃及;用“以色列民族”來描述是因為當時絕對不會只有“約瑟家族”決定遷居埃及地;以同血緣最大影響力者作為“統稱”;而這個所謂的“血緣”在大遷徙的日子,又必然會引入其他民族的血緣,再以血緣最大影力者作為“統稱”。
當“以色列民族”因為生存的理由大遷徙離開本來他們定居的地方之後,其他周邊民族取而代之成為了第二代迦南地的住民;隨著年月建城立邦成為了迦南地的強悍民族。
離開了埃及地的“以色列民族”成為了飄泊的族群,耶和華 對 領袖 摩西 說會帶領他們到達“流奶與蜜”之地,地點就是“迦南”。
以一個“外來者”的身份回到 祖先的出處!
這個安排是否有點…諷刺!
摩西 不得進入迦南地,約書亞 成為了第二代領袖,以軍事武力的手段,高舉著 耶和華 的名字 攻城掠地;對信奉多神教的異族採用“趕盡殺絕”不留人的統戰計劃。
結果,在約書亞年代完成了“入侵”行動;把 以色列十二個支派的族群分別安置迦南各地,開始新生活。
以“入侵”這個詞來形容當時的“以色列民族”,相信會引來很多基督徒的反感。但是,平情而論,要“進駐”原本已經有其他民族居住的土地,目的是要據為己有;這就絕對是“入侵”的行動。
只是,因為“入侵者”是“以色列民族”再加上是接收 耶和華 的應許,就讓整段“入侵迦南地”的歷史換上了一件“彩衣”;是一件“宗教信仰的彩衣”。
這一件彩衣所換來的,就是往後 以色列民族 跟其他周邊民族的仇恨沒完沒了!
倘若,命定論的天意與神旨是如此的安排一個 以色列民族 需要遭遇這一段民族歷史,也需要為了這段民族歷史背負著一份民族與民族之間的仇恨包袱長達數千年;那麼,這個被耶和華 選定的民族應該如何自處呢?
以“局外人”的身份而言,再把信仰從這個問題上“抽離”;那麼,這個被耶和華所選擇的身份就有點兒…錯愛了!
這都是從“命定論”的觀點來看
在 創始宇宙大爆炸一刻就已經安排了地球上以色列民族的歷史遭遇,在這個安排之下,“進入”流奶與蜜之地是需要透過軍事武力手段,以“入侵者”的姿態對迦南地住民趕盡殺絕;這不是有點兒殘忍嗎?
倘若,人類 是造物主所造的,為何會如此的“偏心
是“命定論”,沒有其他的原因!
這樣的一個答案,就可以讓所有發生了的歷史事件“合理化”。
就算是被羅馬人焚城驅趕離散各地,直到二十世紀“第二次世界大戰”被納粹德國大屠殺;在“命定論”之下也是“合理化”。
因為,若然沒有了納粹德國大屠殺猶太人,在戰爭結束之後,便不會有那麼多具有影響力的人士在國際社會支持“以色列復國運動”。
“命定論”在已經發生了的所有事件提供了一個“合理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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