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寶劍
在區會主席的辦公室裡,顯理牧師 正在埋首整理上屆主席 頌賢牧師保存下來的大批文件,眼見放滿桌面和地上的紙張,他不禁有點兒討厭!心裡想著這些就是當主席的其中一項代價!
突然間,秘書從電話傳呼叫喚他,有人送來有一封急件要交給他。顯理主席立時把紛亂的思緒安頓下來:「我出來吧!我這兒地上全都是文件…你走不進來的!」
當 顯理主席 手裡握著那封 急件 走回辦公室內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心不斷在劇跳,他預感到拖拉了數年的事情將會有一個了斷;他打開急件,就像有千斤重擔壓在指頭上;細看過內容之後,他走出辦公室對秘書說:「 下午我要各人回來招開緊急會議…頌賢牧師辭職了…!他說收到加拿大一所教會急電要他盡快前往擔當牧會之職…真想不到…原來他是那麼重要…!」他猶疑了一會兒:「還有…我想應該是時候把未做完的事情辦妥…妳再替我聯絡一明和一亮兩位牧師…在我們會議完畢後來見我…妳說我們將會有新的工作給他們…其他的事情你只管對他們說不清楚…!」
一明和一亮 兩兄弟呆坐在區會的接待處,心情極之沉重。
他們不斷地強逼自己不去想那將要發生的事情,但是,越是不去想,擔憂便越加嚴重。兩人不自覺地用雙手觸摸著額上的眉毛,希望能夠為他們化解這次厄運,心想那把伴隨著一生的眉毛能夠帶領他們免去災劫,逢凶化吉!
半小時之後,兩人被傳召走進區會主席的辦公室。
辦公室內依然散佈著看不完的文件,兩人好不容易才把椅子上的雜亂紙張弄走騰出位置坐下。
顯理主席一直注視著兩兄弟每一個動作。
「我和其他人於一小時前剛剛結束了一個特別會議…我們是為了頌賢牧師的引退而相討日後的事情;我們通過接受他的辭職…!」顯理主席 繃緊的面孔襯托著僵硬的嘴唇說:「另外…我們還決定在區會內新增設宗教歷史部和文教部…我們都認為這兩個重要部門極需要有經驗的牧師來擔任工作,所以我們選出了你們兩人…一亮牧師作為宗教歷史部的負責人…而一明牧師就負責文教部…兩位原本所牧養的教會我們將會再重新委派牧者接替…希望你們兩人會接受我們的決定…!」
兩兄弟對這突然而來的消息感到震驚:「 那麼我們日後的生活和居所又會如何安排?」
顯理主席 見到兩人惶恐的神情,盡力控制著自己那股想要發作的情緒,以一位牧者應該擁有的氣度說:「你們離開原本的牧會後,我們會為你們安排宿舍,你們可以遷入我們在這兒員工宿舍…那裡原本是我們用來儲存沒用的文件…但是…我們會把這些文件用電腦整理…之後就會把文件燒毀…這段期間我們會與真善美堂接觸,請他們繼續讓你們住在他們的宿舍內…!」他突然把話止住了,數秒後繼續說:「 對不起,你們現在是否同住在真善美堂…!」
「是…!」一明牧師以恭敬的態度說:
「就這樣安排吧!若然你們不接受這新安排…我們便暫時不知道安置你們往那裡去…!」顯理牧師 以滿不在乎的語調刻意讓眼前的領會到事情背後的用意說:
兩兄弟不知應該是接受還是拒絕;辦公室內再次變得沉寂,顯理主席 一直在心底裡盤算著能夠把這件影響多人靈命的事件得到一個較合情合理的處理,他一直等待兩兄弟的答覆。雖然他不知道這方法是否最恰當,但卻認為是給與這兩兄弟最有體面的下台楷。他不斷提醒自己,以往所遭遇到的人為苦難都是出於一小撮人自以為偉大而美好的夢想,為了要把夢想實現,會窮一生的力氣把阻礙他們的人趕離路上。以往真善美堂如是;其後恩典堂亦同遭厄運,如今他決不再把這人為的厄運連續下去。他清楚記得曾經在恩典堂的弟兄姊妹面前承諾過會盡力不會把錯誤的事情視而不見,但在此,他同時想起自己被按立為牧師的情境,一位資深同道對他所作出的訓勉“ 要去衡量一個人,莫過於那人在完全可以從心所欲之時刻的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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