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形單不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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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4月30日 星期三

60 海瑞 一個清廉卻幹不了事的官

從 黃仁宇 筆下的《萬曆十五年》,看到了 海瑞 的人生是不斷的 糾纏於“理想與現實之間的距離”!

明代 的 海瑞 從第一次出任地方縣官,到被參劾回郷著述生平,十五年之後再以二品大員之身委以巡撫之職,是 歷經嘉靖、隆慶、萬曆 三朝的清官;其人生以律己嚴人 為人所稱道,但是卻得不到“官場同僚”的肯定,處處被排擠;被 參劾其人對地方並無建樹,雖保留二品大員官位,卻被安排不再需要負上真正責任的官職,最終以官拜二品之位 告別塵世,沒能夠為心中理想的儒家教誨“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立下不朽的功業,只以一種“不能容於世代”的“復古王道精神”為自己寫下一段 海瑞罷官 的悲歌。
或許,海瑞 本身就是一個“性格有缺陷”的人!
為何會有如此的“論斷”?
海瑞 的父親早逝,由母親以家教的形式養育成人,在單親家庭中成長的 海瑞,沒有了一個活生生的男性在家裡學習模仿“男性的生存之道”,在 海瑞 母親 身兼父職的教導之下,可能就是缺少了這麼的一種“男性做事的權宜手段”,事情都總是以單一的價值道德觀念來處理;在“非白即黑”的大原則之下,讓 海瑞 在明代官場的遭遇並不如意。
可以說,海瑞 整個“官場生涯”都是孤單的!
就恰似是他的婚姻感情生活那樣子,是寂寞的!
海瑞 一生 一妻二妾,都先後被 休 及 自縊 ,沒人可以陪伴走到人生盡頭;他 的家庭生活是苦澀的!
這還可以怎麼說呢?
只能夠說,海瑞 的一生,就是一個典型的“悲劇人物”寫照!
而這一齣 悲劇  卻又是 海瑞 自編自導自演的。

海瑞 一生貫徹 律己嚴人 的道德要求,認定 自己可以恪守清規過活,別人亦當然的同樣可以如此行;如此的對社會“浮誇之風”不容忍,讓 海瑞 必然的跟 社會達官權貴,地方晉紳豪戶發生衝突;這種“衝突”從意識形態上的分歧發展到實質生活上的親身感受,都源自於 海瑞 的行事作風都是以“硬手段”來嚐試在 積習難返的社會浮誇之風 強行拉回到復古王道的簡樸生活。
這種 理想 是 高尚的;但是卻沒有顧及 人性的基本欲望滿足所帶來的反彈!
嚐試去了解 海瑞 的為官之道,就會看到 這位不容於世代的“清官”卻又有一種“為官的矛盾”限制他清楚劃分“公正嚴明”跟“道德禮教”的溶合所帶出來的不公平標準。
“凡訟之可疑者,與其屈兄,寧屈其弟;與其屈叔伯,寧屈其侄;與其屈貧民,寧屈富民;與其屈愚直,寧屈刁頑。事在爭產業,與其屈小民,寧屈郷宦,以救弊。事在爭言貌,與其屈郷宦,寧屈小民,以存體也。”
海瑞 這種偏重 固有禮教道德體制的思維模式,無疑就是奉行“君君 臣臣 父父 子子”的權威觀念,是犠牲了“是非對錯”的本質去遷就傳統權威的地位;目的是要維護傳統倫理觀念來維繫社會的穩定,是從個人與個人的相爭體現出“尊卑長幼之別”。
海瑞 這種態度表面看來是明顯地跟 他對於社會浮誇貪婪風氣的“零容忍”有著重大的差別;但是,內裡卻並非如此。
或許,在 海瑞 的心目中認為 個人與個人之間的相爭是可以借用“尊卑長幼之別”來取得平衡,就算真的“顛倒了是非黑白”也可以接受。
對於 超越個人範圍的 社會風氣,就必需要嚴格奉行廉潔與簡樸的標準;這種道德要求 海瑞 是身體力行無可指責!只是,社會積習難改的現實,並不接受 巡撫大人 以硬手段來嚐試改變社會風氣;而最致命的,就是天子皇帝只是拿 海瑞 這個人來展示一種道德禮教圖騰的象徵性,而並非寄望於他 真的去復古王道。





2014年4月28日 星期一

173 提早更換5月1日胃喉

昨晚,伊德媽 服用了七天療程最後一次抗生素之後,觀察了 她 好一會兒, 除了氣管內還是相對於平常日子多了一點兒分泌物之外,身體其他情況都大致正常;紅外線耳探 35.1 ,“飽肚”之後血糖8.7 ,心跳86-90 ,呼吸0.5度氧氣97,身上的 紅疹 亦開始消退。
於是 決定提早預備為 老人家 更換51的胃喉。
用注射器 抽掉胃喉氣囊內的水,讓胃部蠕動擠壓擴張了的氣囊,讓它回復平滑。
氣囊經過一夜的擠壓,到了今天早上九時,為伊德媽清潔身體之後,順利地從 老人家 的大肚子上拔出了那條胃喉,沒有滲血。
更換妥當 新胃喉,確定一切正常之後,為她檢驗了血糖 4.7,紅外線耳探35 ,心跳 88,血氧96;暢通了氣道,呼吸平和。
在伊德媽睡著了的時候,就讓老人家 安靜地享受滴注奶。


2014年4月26日 星期六

172 遺漏了旳父願

那夜,坐在 伊德媽床邊看著她入睡的時候,突然間想到了 伊德爸!
一個父親,或多或少都會對兒女的將來有所期望,成凰成鳯無限憧憬。只是,到了現實敲打大門的時候,總是會把一切放回原位;孩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伊德 是 伊德爸 在中年的時候所出;在孩子初生之年,曾經對 伊德媽 說 並不知道是否可以看到幼子“中學畢業”。
結果,就是看不到!

在有生之年不能圓願,但是仍然抱有期望 幼子 學有所成;這個期望 是在 伊德爸 “中風”之後,在家生活的日子裡不經意的告訴給孩子知道。
原來 在 伊德爸 成為長期病患者之後,他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成為一個醫生!
這個 期望 是 孩子 在 伊德爸 口中確認的,沒有一丁點兒懷疑!只是,孩子卻往相反的方向走,從來都沒有想到要圓父願!
或者,孩子們總是懷抱著自我的天地,大人口裡每一句說話,總不順耳;就恰似是 孔聖人所言人生到了六十之年才會“耳順”;一個年輕小伙子,又豈會聽得懂老人家口中對孩子的期望背後所隱藏著的心意呢?
雖然借用了孔聖人的“六十而耳順”這一句名言,心裡卻是有點疑問;因為這個“六十而耳順”實在太難以理解了;故此,有博學之士曾經提出這段 孔聖人 的名言或許是在二千多年前被 人 在 抄寫之時的“筆誤”,如此一誤就二千多年!後人為了“解釋”這個“耳順”的真諦,費盡心力,按字推理,揣摩孔聖人的心意所在!
在此,並不是要揣摩聖人的心意,而是有感而發的回想到少年時期的伊德 就是這麼的樣子聽不進 父親的期望,不順耳!
倘若,伊德 今天是一位醫生,那麼,伊德媽 或許會得到不一樣的照顧!
當年,成為了長期病患者 的伊德爸,就是清楚明白到家人需要照顧一個長期病患者的壓力是如何的沉重;故此,才會期望 家庭裡有一個“保障”,就是有一個孩子是醫生。

“耳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每一個人都總是會堅持一己之意去生活,對於所有不符合心意的人和事拒絕接受,沒有一種胸襟容下“批評”“異見”與“事與願違”的衝擊,沒有看到少年時的狂傲縱然沒有讓孩子按照父親的心願而走下去,卻為另走他途的年輕人帶出了另一種人生歷練;固執卻擇善。

那夜,坐在 伊德媽 床邊 查看 血氧計的讀數之後,孩子 靜靜地在椅子上睡著了;就在這一個瞬間,伊德爸 來到看著 妻 兒 ;一個因為上呼吸道感染而需要服用抗生素睡著了,另一個就因為徹夜看顧著植物人母親倦極而睡;此情此境,讓 伊德爸 深深感受到孩子身上流露出一種因為 固執卻擇善而伴隨著的 孤單!
丈夫 看著 老妻 變成了植物人,靈魂被套在一個千瘡百孔的身軀內,巴不得就在當下用手把老妻的靈魂從肉身裡拉出來;只是,他做不到!
父親 看著 兒子 十數寒暑 寸步不離於母親的病榻,恩惠卻心痛!看到 兒子 為了愛而所付出的一切,從承諾裡領受了無悔的平靜;只可惜,其代價就是孤單地生活下去!
為人父的就是最不情願看到孩子孤單地生活,總是期望孩子身邊有伴同行;友情,親情,愛情,一生不缺!
此刻,夜深人靜,凝望著妻兒相依相伴!

血氧計的警示聲響起了!
伊德 夢醒了!
為套上了膠手套的左手消毒,啓動了抽痰機為 伊德媽 暢通了氣道,讓老人家一雙眼睛睜得又圓又大。
孩子 就前來 對 伊德媽說:「我剛剛夢到了 伊德爸!」



2014年4月23日 星期三

69 一個木匠的能耐

對於一個女人而言,“男人”究竟是拿來幹甚麼的呢?
把 物種的 生理需要拿走,女人 究竟需要在男人身上找到甚麼東西呢?
不論是如何性格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會寄望身邊的男人能夠給與一種可以依靠的感覺!
這種“可以依靠的感覺”並不一定需要有實質上的舉措,只要在心理預期的範圍內能夠被信任就可以;若然,男人 真的能夠在一些特別的時刻“發揮”了男人的“功用”!那麼,不用多說的在女人心目中亦必然留下此生不渝的印記!
相反,女人就只能夠對自己坦言的說“認命吧”!

伊德 是幼子,在兒時的日子裡看著父親與兄長們的言行長大,在性格的建構過程當中,從父兄身上吸取了男人應該是如何的一個模樣這個教導;這種教導方式 是動態的平素一言一行,而並不是甚麼突發的驚天動地大事件。
一個男人 在家裡是要“所有事情都要懂”的!
兒時的伊德,家境清貧,卻能夠三餐溫飽;這要感謝伊德爸媽的照顧。
清貧的生活裡,並不容許家居環境舒適,只能夠依靠 伊德爸 獨力工作養活全家九口的日子,很多日常生活細節都需要節儉。
若然,伊德爸 偶而在口袋裡有餘錢的時候,都會拿來為“簡陋”的家居修整及購置一些生活必需品。
就是因為不能夠經常修整家居,故此當 伊德爸 口袋有餘錢拿來“整修”斗室的時候,就是 伊德家的“大事”!
那時候,長兄就會負責打點一切,到“五金行”購買修整家居用品之後,就是在家裡帶領眾弟妹“分工合作”的“翻新”伊德家。
還記得 伊德家 是以 木板間房 來分間“廳”與“房”的位置,這些木板牆不知在何時已經朽壞了需要更換;故此,長兄 從“五金行”搬運了幾片大木板回家;那時候,伊德家居是沒有升降機樓層的頂樓!
整修家居全家總動員的情境,到了今天還依稀留下一點兒印象:“男的”就負責幹粗活,切割木板,鎚鎚打打;伊德媽 就帶著“女的”拿起“油掃”粉飾牆壁清潔善後;而伊德爸就繼續在外工作賺錢養家!
“男人就是應該在家裡幹粗活”這種身份的認同感,就是伊德從兒時得來的!
身為家裡的 男性,閒時就需要拿起工具在斗室內修修補補;“門較”壞了就更換,牆壁退色有裂縫就粉飾,家中雜物無處容身就動手造一個儲物櫃;這些都是應該由男性去幹的活,好讓一直默默持家的 女性 能夠安心;此情此境,就是伊德兒時在家裡所看到的身教!
到了2014年,坐在家裡看顧著 老人家 的伊德,突然間想到了兒時跟兄長們一起整修家居的情境;甚麼也不懂的小小伊德仔,拿著“油掃”東塗西抺 的胡亂瞎攪,樂在其中!
時光流逝,轉眼間數十年過去,伊德爸早已經不在了!伊德媽得了重病躺在家裡病床上,很多護理照顧的東西需要時刻預備妥當,存放物品的地方不足夠了。
於是,伊德 動手為 老人家 造了兩個儲物櫃來存放所有需要預備妥當的東西;剩下來的木材,就運用想像力鎚打出幾個“飾物擺設玻璃櫃來展示 伊德的心頭好。
這麼的一種“男性角式”,就是兒時伊德在父兄身上所學習到的身教;今天 就拿出來應用到2014年的日子裡;好好地去做一個家庭木匠。



2014年4月22日 星期二

171 為了謹慎再到訪家庭醫生

徹夜 看顧著 伊德媽,備用的抗生素 有效地控制著上呼吸道的問題,但是卻不能夠讓情況好轉過來,體溫還是有點偏高,心跳總是維持在100上上落落!
等待到天亮,再次為老人家檢查一次血糖度數6.7,相對於正常在“早上空肚”的5.0水平,是有點異樣;種種情況都在說出 伊德媽 服用的抗生素不足以治癒上呼吸道問題,有需要“轉藥”!

因為是長假期過後,再加上家庭醫生昨天休息,故此今天的病人數目特別多;縱然 診所姑娘知道 伊德媽外出的時候是需要配帶氧氣瓶,在早上十時之前為老人家“掛號”,亦需要在家裡等候直到中午十二時才接獲通知可以運送老人家來到診所。
在診症室裡,伊德 向 家庭醫生 詳細講述 伊德媽 過去一星期的情況,分析了過去三十六小時服用了備用抗生素之後的反應不如理想;再交代了老人家在上月尾入住廣華醫院隔離病房,在病房裡再次服用一星期“augmentin”療程的經過。
家庭醫生 同意有需要轉換 另一種抗生素,於是處方了“sefuximcefuroxime 250mg tablet 一天兩次。

回到家裡,安頓好 伊德媽在床上睡覺之後,就給老人家服用了一次sefuxim;在兩個小時之後,看著血氧計的心跳顯示 回復到 85-88的穩定水平。
到了晚上十時,使用紅外線耳探得到35.1
抗生素發揮了效力!只是,紅疹 也依舊老樣子的跑了出來!


2014年4月20日 星期日

170 伊德媽有點不適

伊德媽 身體有點兒不適!
一星期前 出現了 鼻水倒流 刺激到氣管出現分秘較多的情況,卻沒有 痙攣 病狀;這代表情況並不嚴重;因為,若然情況是已經轉到嚴重階段,伊德媽的身體就會以 痙攣 病狀來表示。
服用了 四天 收鼻水藥(每天三次每一粒),加多了 化痰藥的份量和次數;細心觀察了數天,情況沒有轉差,但是卻仍然停留在“沒有好轉的階段”。
今天凌晨時份,老人家的 體溫開始有點兒偏高,雖然還未到達“發燒”階段,亦決定 開始“抗生素療程”。
從“藥箱”裡拿出 家庭醫生 處方的備用“抗生藥”,服用了一次之後,今天早上老人家的情況明顯有了好轉,心跳不再超過100,血糖5.2,體溫 降回到35.4;伊德媽 的正常體溫 紅外線耳探是不超過35;在使用1度氧氣機的情況下血氧100
本來預備在早上讓老人家享受完滴注奶之後,就到訪家庭醫生診所,豈料今天是復活節最後一天假期,診所休息一天!
現在 就按照平常的服用抗生素指示,繼續 服用Neomox Capsules 500mg直到明天早上 再由家庭醫生決定是否繼續還是轉用另一種抗生素!


2014年4月17日 星期四

27 蘭花 救命之恩

去年在農曆年過後, 在 家居樓層的垃圾房門外拿回家“收養”的三株蝴蝶蘭孤兒,一年之後,其中的兩株再一次開花了;而另外的一株應該再需要兩個月的時間才會開花。
本來在收養這三株蘭花孤兒的時候,並不知道“花兒”的顏色是如何的模樣,只是看到 花株還是健康的卻被人棄置,心裡感覺到有點兒可惜,才會決定收養“他們”,沒有想到經過一年時間的“魚缸水”灌溉,“他們”展示給伊德看到其原來本色是如此的豔麗。





或許,“他們”就是以天性的自然來報答 救命之恩吧!



2014年4月16日 星期三

167 時空停止流逝

“人”對於“第一次”的感覺總是強烈的!
這種 強烈的感覺 或許會在餘下的生命裡主宰著生活裡各種事情,讓一切都不再跟“第一次”之前同一個模樣!
如果,人是以“時間”來量計“生命”,那麼,在某一些事情第一次發生之後,時間 或許 就會隨之在“質量”上改變了。
這種 時間 在 質量 上的改變,會干擾人對於四度空間的認知,“時空”被扭曲了!
本來 穩定地過去的時間觀念 會因應 身處現實環境的變遷而對當事人產生了一種“非典型狀態”,把 “人” 跟客觀環境對於 時間觀念 的認知 分隔了,以一種 異於一般情況的方式 按照 “人”的選擇 速度 過去;如此,就會出現一句 經典金句 所述的情況“一日如千年,千年如一日”!
“一日如千年,千年如一日”並不一定只有 神明 才可以體會,凡人 亦能夠在 不自覺的情況當中,一嚐超越時空限制的感覺;只是,這麼的一種 感覺,並不一定是“愉快”的!

伊德媽 究竟 “病了”多久?
這個問題 在 伊德 的生活裡經常都會從腦袋裡跑出來!
或者,當 伊德媽 在一九九五年五月九日早上接受腦部手術之後,到了傍晚時份出現“腦出血情況”的那一刻,老人家的 主體時間觀念就被改變了!
經歷了長時間 重昏迷狀態 的人,若然 最終能夠“回來”,都會對 於 自己 曾經 昏迷 的日子“一片空白”,不會知道在這段“昏迷日子”裡發生在自己身邊的所有事情;時間,就在 這種情況之下,在一個特定的空間裡停止了!
這種“時間空間”停止了的情況並不是發生在一個群體裡,社會裡;而只是出現在單獨個體身上,讓這個因為特別個人原因而對“時間空間”的 過去作用 失去認知能力的人,停留在一個特定的“時空”裡。
在一個停止過去的 時空 裡 活著的人,對於外在環境的時間流逝是沒有感知,恰似是 “做夢過程”的超越時間限制,片刻的夢境或許就是佔據了整個睡眠時間呈現,那樣子的不受到 時間限制,確實能夠讓人經歷一種“親歷其境”之旅;只是,在 夢境結束,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之後,種種在夢裡體會到的 真實 都消失了;在回到現實生活的一刻,又會是如何的滋味呢?

一九九五年五月九日,當 伊德媽 第一天陷入 重昏迷的時候,伊德 是小心奕奕清楚地數算著日子的過去;到了第一百天的傍晚,當 伊德媽 第一次嚐試離開高度護理病房安排在腦外科普通病房繼續接受治療的那一天開始,身為孩子的還是認真地計算著日子的流逝。
對於時間的敏感度 是源自於一種對於未來日子是會變得美好的期盼。
從一九九五年四月入院接受檢查,到一九九六年九月第一次出院回家休養,伊德媽 在病房裡一共生活了十八個月;伊德媽 能夠離開病房就是 伊德 心底裡的期盼!
當 期盼 實現了之後,取而代之的目標 就是 老人家 的康復進展;只可惜,這個對於 嚴重病患的康復進展 原來在住院期間的十八個月當中,已經達到了最高的極限,不會再有明顯的進步。
身為 伊德媽 的孩子,花了一段很長久的日子才明白並接受 老人家 是不會有可能康復,在往後的日子裡,她的身體只會日漸虛弱,進出醫院病房的次數只會不斷的增加;直到 油盡燈滅的一刻來到,跟世界告別!
這麼的一個未來,不自覺地讓 伊德 把對於 時間流逝的敏感度“模糊化”!
當下,伊德 已經不能夠清楚地說出 伊德媽 臥病在床的日子流逝了多久;只可以說出一個“相近”的年數,“十多年了”!
究竟“十多年了”是代表著一個甚麼意義呢?
其實,以簡單的數字計數,2014減去1995,就會得出19 這個數目;只是 伊德 從來都不曾用心的去計算清楚;心底裡還是停留在十多年前的一個晚上,讓 伊德媽 對時間流逝的認知能力結束的一刻,同時也就是伊德對未來日子充滿期盼的開始。
當那個期盼實現了之後,伊德 的個人時空就停止流逝了。
因為,已經再不可能預期出現另一個可以實現的盼期!
這麼的一種心理預期,讓 伊德 不自覺地選擇了對“時間流逝”的敏感度模糊化,總是說不出 跟 家中長期病患生活的日子究竟有多久。
故此,一九九五年 還是恰似昨天的日子。





2014年4月12日 星期六

68 一張椅子

伊德媽 的高背老人椅 還是老樣子的擺放在家裡!
本來 聯絡上的 輪椅輔助隊 承諾會來到 伊德家 接收 這張高背老人椅 和 一張不锈鋼大便椅;結果,卻只是拿走了 不锈鋼大便椅。這代表著 高背老人椅 在香港的家居市場上並不合適。
在一九九八年,伊德 花了四千五百元購買了那張 美國製造的“四輪連餐用桌面高背老人椅”,目的就是希望 伊德媽 能夠在家居裡可以有一種正常老人家的生活,有較多的時間坐在椅子上吃著與睡著;只可惜,老人家 卻沒有額外的力量再把康復的程度推至一個更高的境界。
縱然 是外國進口的美國貨,伊德媽 也只能夠享用一年的時間就結束了這段關係,美國貨 從此變成了伊德家的一件擺設。
從來都不會輕易丟棄物品的伊德,當然 是捨不得這麼一件昂貴家居擺設被棄置於垃圾房;故此,這一張丟空了無人坐的凳始終都好好的放在 伊德媽 床邊!
直到十多年之後,伊德 親手DIY了兩個 伊德媽 專用的醫療用品儲物櫃擺放在 老人家床邊,美國貨 就真的成為了一件雞肋了!好不容易才下了決心把“他”捐出去給其他有需要的人使用,只是從前的 鳯凰 到了今天已經變成了 麻雀, 無人會認為應該要去保育“牠”,任憑牠天生天養,也就是自生自滅!
某天,伊德 想到了家居大樓地下的 區議員辦事處,於是毅然走進去找著那位 區議員,說明了有一張高背老人椅想贈送給有需要的街坊,還留下了聯絡電話給區議員辦事處方便“有需要的人士”可以跟伊德聯絡詢問 高背老人椅 的事情;可惜,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電話鈴聲卻沒有響起來!
後來,伊德又想起到了住所大樓內有一位“中風”了的鄰居,每一次看到 伯伯 的時候,身邊都伴隨著一個老伴從旁照顧:於是就耐心等候在升降機內相遇這位鄰居及他的家人,好讓把 美國貨 誠意地送給他!
數天前,伊德終於在住所地下大堂的 升降機門前遇上了 這位 伯伯 的老伴,於是就禮貌地上前跟她打了一個招呼,表示想贈送一張高背老人椅給 伯伯 在家裡使用。
眼前人 臉上流露出淡淡的微笑 看著 伊德 這位鄰居一會兒之後說:「伯伯 已經走了!」
這麼的一句“伯伯已經走了”讓伊德在那個當下感覺到自己是如何的差勁!
不遲也不早,真的恰到好處的找著了完美時機跟眼前人開口說要贈送給他的老伴一張高背老人椅!
太糟糕了!
「真的對不起!我並不知道伯伯!」伊德 萬分抱歉的對眼前人說:
「請不要這麼樣子的只是伯伯他自己時機不好!」眼前人還是帶著淡淡的微笑對伊德說:
那時候,伊德雖然口裡有千百句慰問與心感抱歉的說話想吐出來,卻半句話也沒有說出口;只是不自覺地提起左手按在 眼前人的肩頭上再說了一次“對不起我並不知道!”

回到家裡,伊德媽 還是甜甜地入睡!
伊德 走到那張高背老人椅前慢慢地坐下來,感受到坐墊被擠壓排出空氣的緩衝力;這確實是一張很好的椅子!
在這一刻,伊德 開始 跟 高背老人椅 說話了。
「若然不能夠為你找到一個好歸宿,就會讓你好好的留下來,給你一個十分動聽的“名堂”“伊德的高背工作椅”這樣妥當嗎?」




2014年4月9日 星期三

47 時間緊逼的病患生活

四月三日星期四 是 伊德媽 的覆診日。
今次 同樣是刻意安排“內科”與“腦科”在同一天“覆診”,為 老人家 刪減一次離家外出的勞累。
每一次大日子的來臨,都需要在事前做好預備工作,打點行裝,再三檢查攜帶外出所需用品;這是會讓一個人的精神極度緊張起來,心裡總是有著一個念點去懷疑有一些東西被遺漏了!

那天,一如既往的老樣子,提早讓 伊德媽 享受完好味美的 滴注奶 , 預計時間 安頓 伊德媽 在 舖上睡袋的靠背輪椅上,把高背 往後拉到近乎躺臥位置,讓半睡半醒的 伊德媽 好好的睡在輪椅上;做好保暖與抗風的必需措施,再為她配帶上 貓鬚 氧氣喉,接駁上 血氧計;把 裝有 外帶儲電式抽痰器 的旅行袋 掛在靠背輪椅後面的支架上,套上外帶氧氣瓶…;就在萬事都預備妥當的一刻, 電話鈴聲就響起來,“非緊急救護車”依時在下午一時來到 伊德媽 家居樓下接送 老人家 到 廣華醫院專科門診大樓。
還沒有把自己預備好的 伊德 只好趕快更換衣服,強吞了一碗“翻叮飯”之後,就推著 伊德媽 出門遠行!

這一天下雨,非緊急救護車 到達醫院的時候 停泊在 露天停車場,接送員 體貼地幫忙 推著 伊德媽 的 躺卧式輪椅,讓伊德 可以為老人家打著傘,還使用職員通道從 主樓的走廊 到達 專科門診三樓侯診大堂;這絕對是特殊待遇!
或許,也是從一九九六年開始第一次使用“非緊急救護車”接送服務的長期病患者所能夠得到的優惠吧!
為 伊德媽 辦妥 登記手續之後,來到專門為有需要使用“氧氣”的病人而設的“氧氣房”等候;大姐 知道 伊德媽 覆診日 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四處打點;故此 就來幫忙看顧老人家,好讓 伊德能夠安心地“東奔西跑”。
因為 伊德媽 是特別需要照顧的病人,所以能夠得到“嚴重病患者”的優先權,在氧氣房只等候了二十分鐘就被安排進入 腦科診症室;在 腦外科 的病人名冊上,伊德媽 是一名有份量的重症病人,不論是“老臣子”或是 新俊醫生,都不用多說 伊德媽 的情況 ,還對 伊德 是有求必應。
這一次,伊德 接受了 覆診期安排在一年之後;因為,清楚明白到 內科 並不會安排覆診期在一年之後,在未來的一年 伊德媽 還是會有數次的內科覆診日子;這對於 伊德媽 而言,腦科安排一年之後才回到醫院覆診,並沒有甚麼重大的影響,就算是真的出了甚麼亂子,伊德 都會召喚 救護車 送 老人家 到急症室。
接受了 一年之後的覆診日期,就需要處方足夠為期一年使用的“藥物”;故此,醫生處方了 一年使用量的“淚水配方”眼膏和眼水,再加上一年份量的防止痙攣藥物“sodium valproate”藥水;單單是這一項藥水處方,就足以讓人意識到“非同小可”了!
來不及思量這個“非同小可”的問題,內科就安排 伊德媽直接從腦科診症室來到內科診症室門外等候。
因為 伊德媽在十三天之前才離開內科病房回家,服用 病房處方的抗生素“AUGMENTIN”之後,就出現了藥物副作用,身體多處位置出現了紅疹;為了清楚讓內科醫生理解情況的嚴重性,伊德用數碼相機 為 老人家身體上的 紅疹 拍了照片記錄下來,好讓能夠在覆診日向醫生報告情況。
伊德媽 進入內科診症室之後,伊德就逐一向醫生詳細報告從內科病房出院回家之後所出現的種種情況,展示了數碼照片記錄讓醫生了解“AUGMENTIN”對 病人所造成的副作用;這相對於只憑口述情況更加準確。

“這應該並不屬於 藥物敏感,而是 副作用”
內科醫生如此的“診斷”!
伊德 也 接受這個結論;因為,在 伊利沙伯醫院的內科病房曾經在住院期間出現相同的情況,主診醫生並沒有“診斷”為“藥物敏感”,只是處方了 皮膚科藥膏 給 伊德媽  在繼續接受抗生素療程的時候,在 紅疹 “大爆發”的時候每天三次塗抺在患處上,以控制情況不會轉壞,直到完成整個抗生素療程之後,紅疹就會慢慢消退。
這個“紅疹情況”之前在廣華醫院內科病房亦出現過,主診醫生同樣沒有“診斷”為“藥物敏感”;故此,三月因為服用了家庭醫生為了治療 呼吸道感染而處方的抗生素所引發的“紅疹”,醫院的內科醫生也沒有“診斷”為“藥物敏感”;這些病人資料都給與了專科門診的醫生一個有力的推斷,這一次病房處方給 伊德媽 出院回家繼續療程的“AUGMENTIN”,並沒有引致病人出現“藥物敏感”,而是一種已被確認的“藥物副作用”引發的“紅疹”。
其實,這一個“診斷”,伊德已經在網絡搜尋器上追查到清楚的資料,只是等待著內科醫生一個確認!

“紅疹”的問題解決了,就要考慮下一次的覆診日期。
伊德 向內科醫生 交代了 腦科 醫生 安排在一年之後的覆診日期;情況就正如 伊德 所預期的那樣子,內科因應病人不久前的住院情況,必然會盡量安排較相近的日子回來覆診,絕對不會在一年之後才相見。
這一次,內科 覆診 日期是在四個月之後;連同 伊德 特別要求處方針對 紅疹問題 需要使用的外塗藥膏,內科醫生一共處方了九種藥物給 伊德媽;還特別安排了下一次覆診日之前有“抽血檢查”和肺部“X-光檢查”!

X-光檢查”!

伊德 被 打住了!

這是老人家第一次被安排非住院期間的“X-光檢查”。
在十多年之前,腦科 亦曾經安排過一次“非住院期間”的“電腦掃描檢查”,伊德媽 需要 非緊急救護車 接送往返醫院;這對於一個嚴重病患 的 全身癱瘓病人來說,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故此,這一次醫生也不知道應該如何的去安排,只能夠叮囑 伊德 跟負責安排“非住院病人檢查”的護士了解情況!
離開 內科診症室,把 伊德媽 安頓在 氧氣室交給大姐看顧,伊德就開始“東奔西跑”為 老人家 辦理各項事宜。
首先,為 伊德媽 確認了 腦科 及 內科 下一次的覆診日期,取得了兩科的“覆診紙”之後,就來到負責安排“非住院病人檢查事項”的房間排隊等候約見 護士。
幸好 房間裡有一位曾經在 腦外科病房 照顧過 伊德媽 的姑娘正在當值,她看到 伊德媽 的轉介安排之後,就叫喚 伊德 入內為 伊德媽 處理事情。
姑娘 對於如何安排 伊德媽 接受 X-光檢查 也感到為難!因為,她明白 伊德媽 的情況並不是容易地就可以離開家居外出,若然額外安排一次 非緊急救護車 接送 伊德媽 往返醫院 只是為了接受“X-光檢查”,這對於 伊德媽 而言並非一件“好事”!
在思前想後如何是好的時候,有人提出了一個點子!
“為何不在今天就去接受X-光檢查?”
點子 出來了,雖然 距離下一次內科覆診日期還有四個月的時間,“今天就去接受肺部X-光檢查”也是達到了醫生的目標,就是要確認 病人 肺部 是否有不妥當的情況出現;不論是今天就確認還是在四個月之後才知道,還不是滿足了醫生的要求嗎?
於是,為 伊德媽辦理妥當所有覆診事宜之後,伊德 就跟 大姐 相議“兩條腿走路”的方式“分頭行事”;大姐 負責為 伊德媽 到藥房 排隊領取藥物;伊德 就運送 伊德媽 到一樓 放射治療部等候接受 肺部X-光檢查;兩件事情都是“非同小可”的大事!
一個女兒身,絕對沒有能力應付一年處方“藥水配方”藥物的體積和重量!
在下午三時才 來到 放射治療部排隊等候接受 肺部X-光檢查,絕對是不知道等候到何時了!所以,致電 通知 非緊急救護車部門 伊德媽需要等候X-光檢查,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可以進入X-光室。

就在這個“非同小可”的時刻,一雙無形的手發揮了影響力!
伊德媽 登記接受肺部X-光來查之後,只是等候了大約二十分鐘就被安排進入X-光室。
伊德 向X-光人員交代了 老人家 不能活動的情況之後,伊德媽 就以坐臥在輪椅上的姿勢接受肺部X-光檢查。
X-光室出來的伊德媽,需要再一次整理躺臥姿勢及保暖抗風衣物,用了十五分鐘為老人家打點妥當之後,伊德 的手提電話響起來了!
竟然是“非緊急救護車”查詢 伊德媽 是否能夠可以起程回家!

這一刻,真的在心底裡感受到“混亂的宇宙”回歸秩序!

伊德 使用升降機運送 伊德媽 來到專科門診大樓的地下大堂,跟 接送員打了一個招呼之後,把 伊德媽 交給他暫時看顧,就走到位於地下大堂的 藥房領取處尋找 大姐 的身影!
那時候,大姐剛好站在 藥物領取特別窗口 跟 藥劑師了解情況,她看到那一箱超乎想像的“sodium valproate”藥水,心裡發愁如何是好的當兒,伊德 就出現在她眼前了!

“粗活”應該由男人來幹!

在那個當下,伊德接手處理場面壯觀的藥物交收過程,把十一款不同種類的藥物放入“超大型旅行袋”內,扣上一條肩帶用男人的肩頭背起來。

 當 非緊急救護車 回到 伊德媽家居樓下的“避車處”,伊德 下車等候 伊德媽 從車尾升降台 下來的時候,時間不早也不遲,背在肩頭上的“超大型旅行袋”的肩帶扣斷裂了!

伊德 花了一點兒“功夫”才跟 伊德媽安全返抵家門,安頓好 老人家在床上一邊入睡一邊享受滴注奶之後,就用盡所有方法把 伊德媽 的藥物全部放入電冰箱裡儲存;結果,電冰箱就在這一刻變成為“藥櫃”了!




2014年4月1日 星期二

46 正確的並不肯定就是對


“正確的並不肯定就是對”是一句思想與行動相互矛盾的說話;在邏輯上並不成立,但是,在 現實生活裡卻經常出現!

要去 理解這句說說,就首先要釐定“正確”與“對”的分別是在那裡。

“正確”是包含“客觀性”及“普及性”的原則;數學公式定理就是一個例子來為“正確”給與在概念上的認知;1+1=2 是 “正確”的,對於人的認知上是“客觀性”與“普及性”的必然結果。

“是對的”就跟“正確”有著一種微妙的關係;因為,在“行動上”是對的就不一定是在“客觀性”與“普及性”上就被認定為是“必然”的結果。

 

是否需要一點時間去理解呢?

 

在 大多數的法律條文要求下的“不可以”都是包含著 社會 的“客觀性”與“普及性”,是 約定俗成 的傳統習慣,得到群體絕大多數的認同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來維繫 社會 的有效運作。

但是,“維繫社會的有效運作”是會因應“時局發展”出現不同程度的“差異”;就在這種“差異”透過“現象”呈現在市民眼前的時候,都會成為要求“改變”現狀 的理由。

“理由”並不一定需要“強烈”,只需要運用得恰當就可以成為號召“群眾”的警鳴!

當“警鳴”響起來的時候,會發生甚麼事情?

並不會有人能夠明確的預告給“社會”知道!

或者,本來在拉響警鳴的人心裡認為是“正確”的動機,到了“警鳴”真的響起來之後,那個“正確”的動機就開始“變質”了!

因為,被“警鳴”吸引而來的 群眾,當中所思所求的必然會是“良莠不齊”的“大雜燴”;誰人懂得“揣摩”群眾“心意”稍為從中“推波助瀾”,誰人就可以成為群眾的“號召者”;“號召者”口中所說的每一句話對於群眾的影響力是“重大的”!

 

一個對於 群眾 有重大影響力的 “社會運動領袖”,若然 只是一個“平庸之輩”,卻被“形象塑造”成為一個“運籌帷幄”的“賢人”;那麼,整個 社會運動 的成敗就沒有多少必然的結果可以預計了;因為,“賢人”站在台上高呼口號的背後,卻隱藏者不同的利益集團籌謀在往後的日子裡如何透過 社會運動取得合乎自身利益的回報。

這些 是從“私心”而出的“社會運動”!

縱然 從表面上來看是如何的“合乎正確”,也並不一定到了運動結束的時候可以被判斷為“對”;事情往住到了最後,總是會朝向“本來目的”相反的方向發展下去!

 

香港政黨 多年來一直高呼要爭取 “一人一票選特首”的口號,這是一件合乎“基本法”內容給與香港人的權利,是一個 正確 的目標;若然,一個正確的 目標 被鼓吹以一種“不合法”的手段來達致;那麼,就不一定是對的了!

當一群 長得肥肥白白的立法局議員 佔據了滙豐銀行總行地下說要以“絕食”這種“自殘”的方式來表達增取 “公民提名”途徑來選特首;就讓人有一種“幹鬧劇”的感覺!

長得這麼胖的李卓仁、何俊仁就算不是為了“公民提名”來絕食,也應該在很早以前就需要“節食減肥”吧!

爭取“真正的普選”是絕對正確的事情;但是,長得肥肥白白的議員們,要透過絕食行動來表明決心!這就不一定是對的了!

同樣,爭取“真正的普選”是絕對正確的:但是,呼籲群眾參加“佔領中環行動”來脅逼中央政府及香港政府,這就不一定是對的了!

已經說過,以一種“不合乎法律”的手段來達致一個“合法目標”,那麼在往後的日子裡又如何去說服其他人以守法的態度來確認這個目標呢?